温宁宁见凌景盛要走,着急的拉住他,解释着:“我没有自杀!”
凌景盛低头,看着温宁宁细嫩的小手,揪着他的黑色衬衣。
白与黑,那么的鲜明。
温宁宁仰头看他,真诚的说:“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在荣城,唯一能压制凌景怀的人,只有凌景盛!
哪怕没有这重身份,光凌景盛是凌景怀的大哥,也足够了。
她需要他!
凌景盛看着温宁宁,乌黑水灵的桃花眸,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明明是真诚的求人,可那双漂亮的桃花眸,却像是藏了一只小妖精,勾着人心。
安行文进来,站在凌景盛的身侧:“凌爷。”
温宁宁再次真诚的说:“我真的会当好凌太太的,请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凌景盛看着纯情无害的温宁宁:“那就取悦我。”
温宁宁一愣:“什么?”
凌景盛冷然看她:“不是要机会?取悦我,就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温宁宁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安行文,雪白的小脸,有些绯红:“现在?”
凌景盛只是低嗯了一声。
温宁宁看着站累的凌景盛,坐回了轮椅。
而他的特助,安行文则双手交叠放在前面,站着不动,明显是没有凌景盛的命令,就不会离开。
当着一个男人的面,取悦另外一个男人。
这让温宁宁觉得羞辱,要是搁以前,她绝对一巴掌扇过去。
但现在,她需要凌景盛,需要凌太太这个身份!
温宁宁抿了抿唇,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:“好。”
凌景盛颇为趣味的看着温宁宁那豁出去的小表情,他微微抬着下巴,等着她的动作。
凌景盛就在床边,所以温宁宁也没有下床,就坐在床边。
她看着眼前冷峻矜贵的男人,终究是倾身过去。
温宁宁没有一开始就亲吻,而是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,去解他的黑曜石扣子。
凌景盛坐在轮椅上,温宁宁坐在床边。
她一倾身靠近,两人就像交颈的天鹅一样,呼吸交融,缠棉悱恻。
温宁宁没有这般跟男人亲近过,更别说给男人解扣子,取悦男人这种事。
凌景盛低头看着温宁宁,她脸颊绯红,喷出的淡淡清香气息,与他的呼吸交缠。
柔弱无骨的手指,慌乱而笨拙的解着他的扣子,白嫩的指尖,总是不经意滑过他的肌肤。
一点点的撩起他的火欲。
终于,温宁宁解开了一个扣子,要继续第二个。
凌景盛却是猛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冰冷的声音,有些沙哑:“别光解扣子,亲我。”
温宁宁就是不想亲他,所以才先解扣子的。
不管她是温清竹,还是温宁宁,她的初吻都还在。
现在......
温宁宁抬头看着凌景盛,对上他那双略有些猩红,似乎翻涌着火欲的双眼。
她惊慌的撇开眼,目光却落在凌景盛的完美薄唇上。
他的唇有些薄,因为生病,唇上没有正常的血色,甚至有些白,显得更加凉薄。
但这样弧度完美的薄唇,还是有着让人想要亲一下的性感。
凌景盛声音暗哑低沉:“怕了?”
他的话音才落下,他还滚动的喉结,就被温宁宁亲上了。
不重,只是用她的唇,轻轻的贴在他的喉结上,绵软温热的触感,让凌景盛频频滚动着喉结。
温宁宁没有很快离开,就那样用唇瓣贴着凌景盛的喉结,停顿了三秒,然后再一点点的往下。
她的唇,就要落在他的锁骨上。
凌景盛突然扶住她的腰,用力将她推开:“够了。”
温宁宁被推倒在床,她又坐起来,脸颊通红,软糯开口:“凌先生,我取悦到你了吗?”
凌景盛看着她,小脸通红,红到了耳根,红到了脖子。
明明害羞的不行,却又装出老练的模样,纯情又勾人。
凌景盛抬手理了理领子,低冷然看她:“能不能坐稳凌太太的位置,看你自己的本事。”
“我会做好的。”
凌景盛冷声警告着:“做好你冲喜新娘的身份,别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温宁宁乖顺的回了一声是,不去细问什么是不属于她的东西。
凌景盛:“你休息一下,六点下楼吃饭。”
安行文推着凌景盛离开房间。
房门关上,安行文开口:“您觉得温小姐......”
凌景盛只觉得被温宁宁亲过的地方,还在滚烫,他说:“暂时叫她少夫人吧。”
安行文略微诧异,随即点头:“是。”
接近凌爷的女人不少,可头一次让凌爷破例的,温宁宁还是第一个。
凌景盛回头看了眼,关闭的房门,冷声吩咐:“查清楚点,一有问题就处理掉。”
安行文:“是。”
这才是凌爷,虽破例,却也不会放过质疑的机会。
三年了,总有人想利用女人来摧毁凌爷。
希望温宁宁这个冲喜新娘,是个例外。
房里的温宁宁,等到房门关的那一刻,僵硬的身体,直接往后一倒,躺在了床上。
她的脸,现在还在发烫,手也在发抖,发软。
明明被关在地下室,被折磨的时候,她也没有这样害怕过的。
温宁宁躺了一会儿,想着她才回国,就直接被喂了安眠药,换上婚纱,塞进车里,来当冲喜新娘了。
她想了一会儿,脑子里也没有任何关于温清竹的消息,哪怕是死讯。
温宁宁开了电视,看了一下时间,2月24号。
这是她死后的第七天。
温宁宁想到情人节出门那天,奶奶拉着她的手,慈爱的笑着:“景怀是个好的,家世好,长相品行都好,难得还一心一意的对你,他要是跟你求婚,你别矜持,就答应了吧。”
“奶奶老了,就想看着你早点结婚生子,奶奶才放心的去了。”
奶奶是最疼爱她的人了,肯定还被二叔一家和凌景怀欺骗着。
温宁宁想要给奶奶打电话,告诉奶奶他们的真面目。
可她找了一圈,都没有找到手机。
温宁宁和才想起来,她被换了一身婚纱,两手空空的就被塞进车里嫁过来了。
行李都在温家,她没有手机,没有现金,不仅寸步难行,连找人帮忙的机会都没有。
冷静下来之后,温宁宁无力的坐在床边:“奶奶心脏不好,不能受刺激,要是知道我死了,肯定会心脏病发的。”
她不想失去唯一毫无条件疼爱她的奶奶。
只要尸体没被发现的一天,那她不仅不能说出真相,还要帮忙隐瞒真相。
她自嘲又苦涩的笑了一声,很是无力和痛苦:“这个时候,我竟然还要感谢他们,藏好尸体,继续欺骗奶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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