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时期,我和金舒彤玩得很好,彼此互称闺蜜。
她比我小一岁,在孤儿院里长大,性格软糯,说话也土里土气的。每次受欺负,她总是不哭不闹,默默承受,那副可怜儿的模样,让我心疼。我把自己的裙子、高跟鞋送给她,教她化妆、打扮,一个学期过去,她俨然成了学校的校花,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。
第一次带她来媚颜,她还惶惶恐恐的,我指着吧台前的白衣少年说,“你看那个调酒师,他叫林珀,是我高中同学。”
金舒彤抬头看了一眼,害羞的将头低下来,“茵茵,你喜欢他?”我握着她的手,坚定的点头。
林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,他笑的那么干净,宠溺的摸着我的头,“茵茵,带朋友来了?”
我点点头,“林珀,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那个好闺蜜,金舒彤。”
金舒彤匆匆看了林珀一眼,就躲在我的身后,我笑着打趣说,“林珀,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,我们彤彤都害羞了。”
林珀刚想说些什么,就被领班叫走。我朝他挥挥手,拉着金舒彤窝在离吧台最近的卡坐上,望着林珀帅气的将酒杯抛向空中,再轻盈的接住。后来,媚颜就成了我与她整个大学时期的窝点。直到有一天,我接到林珀的电话,电话里依稀能听见金舒彤在哭。
林珀说,“茵茵,怎么办。”语气里满满的内疚。
我蒙了。
我说什么怎么办啊!林珀,你要担起责任来!
林珀隔了好久,说了一个好字。
我的心在一瞬间冻结了。
几天之后,金舒彤挽着我的手臂,笑的那么真诚无害,“茵茵,我和林珀在一起了,你不会怪我吧。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我说着,笑容也僵在脸上。
这么多年来,每每提及那晚,金舒彤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我哭诉,说林珀不肯承担责任,她只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。忘记有多少个夜晚,我强忍着内心撕扯一般的痛楚,安慰着她,将她紧紧拥在怀里,就好像抱紧了那个无助的自己。
很久以后,我在那个熟悉的街头,遇见了林珀。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,仍旧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。而我的无名指上已经多了一枚戒指,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。
他冲我苦涩的一笑,我的心不由得跟着抖了三分。
“林珀,你和金舒彤……”
话没说完,突然语塞,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“没有,真的没有,茵茵。”
林珀忽然很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,“茵茵,我们什么也没发生,是金舒彤说有一个测试你在不在乎我的办法。茵茵,我太在乎你,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,我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她。如果我知道,结局会是这样,我宁愿把对你的爱埋在心里,只守护着你就好。茵茵,你要相信我……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别跟过来!”我喝止住林珀,忍不住发抖,“金舒彤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要好好对她!”
林珀的手僵在空中,望向我的那双眼睛,红红的,泛着血丝。那是我看了一眼,就不忍再看第二眼的模样。
回忆像寒冰,我甩甩头,不让自己再想。
墙上的挂钟再一次敲响,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我的枕边。我低头揉搓着无名指上的钻戒,“林珀,如果为我戴上这枚戒指的人,是你,该有多好。”
咔嚓……
房间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渐渐来到我的床头,冰凉的大手,游走在我火热的肌肤上,一点一点,滑向最隐秘的地带。
“季凉涵!”
我惊呼着坐起来,对上那一双深邃的眸子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开口,声音便是冰冷的。我将自己藏在月光里,没有勇气直视他,“没想什么……你怎么回来这么晚。”
对于我的回答,他显然是不满意。眉头皱起间,我就被他猛地一扑压在身底,唇齿瞬间被霸占,随着一阵刺痛,他肆虐的侵占着我每一寸肌肤。
“叫出来,茵茵。”
他死死顶着我,命令道。见我迟疑,他大手一挥,狠狠打在我的屁股上,“叫出来!”
我猛地绷紧了屁股,“啊……”
“说,我最讨厌你做什么?”
“隐,隐瞒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我的屁股又挨了灼热的一掌,“明知故犯!说,要我怎么惩罚你!”
窗外忽然电闪雷鸣,闪电照亮了房间,季凉涵压在我身上,六块腹肌显得结实而有力,他眯着眼,抿着嘴,嘴角微微下垂,神色刚毅,目光中是无数次让我颤栗的湿冷。
狂风暴雨来的那么急促,容不得我讨饶,整个人就已如同摇曳在风雨中的残花败柳般了。
许久,他从背后紧紧抱着我,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,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。我不敢动,生怕吵醒了他,哪怕现在我浑身湿粘酸痛。我的胸前,他的无名指上的钻戒那么闪耀。
清早起来,枕边已经空了。我进浴室冲了个澡,镜子里的我,浑身斑红、青紫,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面容还算清秀,笑起来,林珀曾经最喜欢的那一对梨涡依然鲜明。我画了厚厚的妆,盖住脸上的苍白,和脖子上的吻痕,驱车来到医院。
“爸爸,我来看你了,你今天身体怎么样?”
“茵茵,来啦!”
看到我过来,爸爸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我急忙上前去搀扶,爸爸笑眯眯的询问道,“我不打紧的,你快和我说说,公司最近怎么样。”
这几天事情比较多,都没有来探望,见爸爸面色红润,精神抖擞,我放心了许多。
“爸,你放心吧,公司有季凉涵在打理,大家都很好,你要顾好你自己的身体。小琴可又跟我告状了,说您常常不好好吃饭。”
正说着,小琴拎着东西进来,看到我来了,冲我甜甜的一笑,“小姐,怎么来的这么早。”
看到小琴回来,我和父亲寒暄了几句,就起身离开了病房,在医院的走廊里遇见了父亲的主治医生施江骆。
“茵茵小姐。”
施江骆浅笑着开口,我也停住了脚步望着他,“施医生,是我爸爸的病情又加重了吗?”
施江骆笑得十分好看,温文儒雅的样子,他扬起修长的手指轻盈的摆了摆,“不,老先生最近的状态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但是,茵茵小姐,你看起来很疲惫。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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