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头升起一股无明火。
下一秒,岑鸢被他抱了起来,快走几步把她扔到了床上。
盛泽南修长身子压住她。
他的脸紧抵着她的,眼睛对着眼睛、鼻尖顶着鼻尖,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。
半晌,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:“你跟我闹,不就是因为白筱筱?岑鸢,坦诚一点不好吗?这个商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?怎么……现在不想当了?”
岑鸢在他身下颤抖。
直到现在,他还认为当年的事,是她做的。
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接触,又或许是因为她柔弱的姿态,总之,盛泽南忽然就来了兴致,他盯着她的眼神染上深意,随即就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,一手探过去松开她身上的真丝睡衣。
岑鸢很美,身子更是晶莹剔透。
盛泽南不碰还好,若是碰了没有两三回是绝对收不了手的,他吻着她细嫩的脖子,将她双手按在身子两侧,十指相扣。
他在床笫间向来强势,岑鸢往往反抗不了,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。
但现在他们要离婚了,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?
“不行,盛泽南……不行……”
女人声音震颤,在床第间显得尤其柔弱,如墨乌发更是铺了满枕,美得让人想撕碎占有。
盛泽南
他箭在弦上、不得不发。
何况,岑鸢在他身子底下一副软玉温香,即使盛泽南不爱她,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这副身子的。
他理直气壮,正要占有。
岑鸢手紧抵着他的肩,气息微乱:“盛泽南,这几天我没吃药,会怀孕的。”
闻言,盛泽南停了下来。
他再怎么想要,也没失去理智,在他跟岑鸢的这段婚姻里他并不想弄个孩子出来,至少现在他没打算要。
半晌,他嗤笑出声:“看来这几天你想得挺多!”
她这点儿反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,盛泽南一手撑在她身侧,另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未拆封的小盒子出来,上面印着三个英文字母。
正要拆开,手机响了!
盛泽南没管,单手拆着小东西,俯低了身子跟岑鸢接吻,岑鸢不肯摆动着脑袋想挣脱他……手机铃声持续响着。
终于,盛泽南不悦地接起来。
对面是他的母亲商夫人。
商夫人语气淡淡:“盛泽南,你奶奶不舒服,你回来看看她!对了,把她也带过来,你奶奶说想吃她做的莲藕粉糕。”
约莫是老的小的,商夫人都不喜欢,所以态度冷淡。
盛泽南一手按着岑鸢的身子,黑眸居高临下睨着她……他似乎是斟酌了下,跟手机那边说:“我一会儿就带她过来。”
挂上电话,他起身着衣:“奶奶病了,想见见你……你就是想闹也等回来再说。”
岑鸢无力瘫软在床上,半晌,她亦起身默默着衣。
盛泽南拉上裤链后,睨一眼岑鸢纤细的背影、还有床头那一盒未拆的杜蕾丝,薄唇微抿了下先出去了。
岑鸢下楼时,盛泽南坐在车里吸烟。
此时天际只剩最后一丝暮色,光线昏黄暗哑。
岑鸢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衣,下面配了条同样面料的黑色长裙,长及脚裸,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小腿,晶莹剔透的。
她想坐后座,盛泽南打开副驾驶车门:“上车。”
岑鸢没得选择,默默上了车。
黑色宾利缓缓驶出别墅大门,盛泽南单手握着方向盘,专注看着路况,偶尔看后视镜时会睨一眼岑鸢。
结婚三年,岑鸢极少坐他的车,现在想离婚自然不想说话。
两人都沉默,
半个小时后,车子驶进半山一处庄园别墅,黑色雕花大门打开时,整间别墅的灯光亮起,宛如白昼。
车停下熄火,盛泽南侧身注视岑鸢:“奶奶身体不好,受不了刺激,你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岑鸢打开车门,声音冷漠:“你放心。”
盛泽南盯着她的背影一会儿,下车快走几步,捉住了岑鸢的手。他能感觉到她的抗拒,随即他就拽紧她的手掌:“别忘了你刚说的话。”
岑鸢手指微蜷,总归没再挣开。
大厅里,商夫人正候着他们,看见他们牵手进来不禁微微蹙眉,但随即就淡声说:“郝医生才走,你们去看看。”
说完,她看着岑鸢。
岑鸢叫了声妈,好半天,商夫人才勉强应了声。
若是平时岑鸢必定失落,但现在她连盛泽南都不在意了,又怎么还在意这个……耳边传来盛泽南的声音:“我们去看望奶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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