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柠,你老公都躺在别人枕边了,你还睡得着?就不怕岑太太的位置坐不稳?”
别墅的卧室里。
乔玉芳的恨铁不成钢,姜初柠睡眼朦胧地问:“妈,今天晚上又是哪个小妖精?”
结婚两年,外头的女人排队她退位让贤,婆婆隔三岔五的让她去抓奸,姜初柠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只是每次都扑空,都没有抓到岑凛时的真凭实据。
“我把酒店房号发你微信上,你去把人拎回来。”停顿了一下,乔玉芳又说:“你这孩子,你再对凛时这么不上心,我也帮不了你了。”
不上心?
那也得岑凛时给她上心的机会啊!
两年来,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两人每次见面都闹的不欢而散。
他躲她就跟躲瘟神似的,她去哪里上心啊?
只不过,她和岑凛时以前不这样的,他对她很好,很让着她,只是那一次之后,他们就成这样了。
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。
姜初柠支起身子,慵懒的说:“妈,我知道了,你把地址发过来吧!”
半个小时后。
姜初柠在酒店经理那里拿到房卡的时候,周北也已经到了。
两人到了套房门口。
姜初柠拿着房卡正准备开门时,刚刚还很平静的心,眼下却不太痛快了。
虽说早就司空见惯,但好歹是自己的东西,被别人抢去,心里多少会不舒服。
房门打开,里头有声音传来:“四条。”
“……”两人。
不是说捉奸的吗?怎么在打麻将?
几个男人旁边陪坐的小姑娘,还是让人不舒服了。
特别是岑凛时,嘴里叼着香烟,右手摸着麻将,叶楚娇滴滴挽着他的胳膊,坐在他旁边
牌桌上的几个男人,都是A市的天之骄子,最优秀的男人。
岑凛时仍然是那个最惹人注目的,五官轮廓十分俊朗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,头发随意推成大背头。
斯文中透着痞气,无论看多少次都惊为天人。
他的姿色别说花钱找女人了,多少女人为他倾家荡产都愿意。
岑氏集团在他接管的两年之后,也直接成为了A市的龙头老大,谁见他都要让三分。
如果他还像以前,如果没有那一次,岑凛时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老公。
岑凛时哪哪都好,只可惜对她不好了。
面朝门口而座,苏慕白见姜初柠来了,先是一惊,而后一脸笑的打招呼:“三……”
‘嫂’字没有喊出来,岑凛时一个冷眼扫过去,苏慕白连忙改口:“柠姐,你怎么过来了?
姜初柠噙着一抹大气的笑,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:“想你了呗!过来看看。”
“别!三……。”偷偷瞥了岑凛时一眼,苏慕白说:“柠姐,你这玩笑我可不敢接招。”
不用说,肯定是来抓他三哥的。
这两年,他们都习惯了。
把这么漂亮的媳妇搁在家里不闻不问,他三哥到底怎么想的?
姜初柠今天晚上穿的是一套过膝的V领小黑裙,一头瀑布似的黑色大波浪头发随意而落,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气场。
款款玉步来到麻将桌跟前时,屋子里头的那些小姑娘,早就看得目瞪口呆。
被惊艳的。
看是姜初柠来了,叶楚松开岑凛时的胳膊起身打招呼:“初柠。”
没有理她,姜初柠瞟了一眼岑凛时的胳膊,叶楚连忙解释:“凛时刚刚赢了牌,我替他开心,所以……”
叶楚的话没有说完,姜初柠抬手就掐住了她的手腕:“叶楚,你以后再碰他,我剁了你的手。”
“初柠,你听我…。”叶楚紧拧着眉:“初柠,疼,你把我捏疼了。”
叶楚的叫唤,岑凛时冷清清的看向了姜初柠:“你不松开她,我先把你的手剁了。”
这时,叶楚趁机挣开姜初柠,往后退了两小步,揉着自己的手腕,红着眼圈道:“凛时。
岑凛时转脸看了她一眼,眼无波澜:“你怕她做什么?坐下。”
苏慕白旁边的女孩看气氛不对,好奇的问岑凛时:“时爷,这位是谁啊?”
烟雾从他鼻梁上那副金色连框的眼镜周围散开,岑凛时斯文的敲了一下烟灰:“不认识。
话音落下,苏慕白他们全愣住了。
不认识?
明明就认识,而且认识了23年。
今年,姜初柠正好23岁。
麻将桌旁边,姜初柠好气又好笑。
就算这样,她还是走到岑凛时跟前,轻声提醒:“两点半了,该散场了。”
右手夹着香烟,岑凛时仍然很斯文:“自摸十三幺。”
仿佛,姜初柠是一团空气。
叶楚看气氛尴尬,站出来圆场:“初柠,男人爱玩是天性,慕白他们也都在,其实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姜初柠好笑的说:“要不你先去结个婚,把你老公借给我玩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叶楚被她怼的哑口无言。
姜初柠说完,转身走到苏慕白跟前,手指敲了敲麻将桌,淡声道:“慕白,你起来。”
苏慕白抬头,“柠姐,你也要玩?”
一旁,陪姜初柠过来捉奸,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北忽然笑了一声说,“怎么着?只有男人能玩,女人不能玩?”
一头帅气的短发,日系花衬衫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男人,是姜初柠的姘头。
说罢,她又看向了姜初柠:“初柠,听说这家酒店会所的小伙子不错,给你喊两个。”
拉开苏慕白让的椅子,姜初柠若无其事的坐了下去:“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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