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直男变成动物后遇到恋爱脑了全文免费阅读 萧晨鸦青小说完整版

2025-08-19 17:45:13

春末的针叶林还浸在融雪的湿冷里,松针上的冰碴子被风一吹,簌簌落在萧晨背上。他缩了缩脖子,看着溪水里自己的狼影——灰毛乱糟糟的,耳尖却比平时红,像沾了点没化的残雪。

这半年来,他总在和自己较劲。作为末世里带过百号人生死的队长,他不信什么“本能”。狼群***期最盛的时候,母狼们软绵的呜咽、公狼们绷紧的肌肉,都像隔着层冰,与他无关。他甚至会刻意避开鸦青,怕那双总带着温度的眼睛,看穿他藏在狼皮底下的、属于“人”的别扭。

可有些东西在悄悄变。

比如夜里冻得打颤时,总会不自觉往鸦青身边靠;比如分食时,眼睛会先去找那只鸦青色的身影;比如上次捕猎被熊瞎子追,鸦青把他往雪窝里一按,自己转身迎上去的瞬间,他心脏像被冻住又猛地炸开——那是末世里,他看着队员挡在自己身前时才有的慌。

“疯了。”他用爪子扒了扒雪,把这念头按下去。

直到今天清晨。

热意是从脊椎骨缝里渗出来的,像冻土下闷烧的火种,一点点燎遍全身。他起初以为是昨夜窝在鸦青怀里太暖,可那股热越来越凶,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气,脑子里乱得像被暴风雪卷过的营地——全是鸦青的影子:他低头舔自己爪上伤口时的专注,把最暖的雪窝让出来时的沉默,还有上次并肩看驯鹿群时,尾巴尖不经意扫过他后腿的轻痒。

“操。”萧晨低骂一声,想站起来,腿却软得像泡了水的冻肉。他往溪水里退了两步,冰碴子刺得爪心发麻,稍微压下去点那股燥,可抬头时,正对上鸦青的眼睛。

鸦青就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,鬃毛被风掀得乱飞,棕褐色的瞳孔在晨光里亮得惊人。他没靠近,只是站着,鼻尖微微动了动——萧晨知道,他闻见了。那股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、带着点甜腥的气味,正从他身上漫出来,像在雪地里插了面招摇的旗。

萧晨的耳朵“唰”地贴在头上,转身就想跑。可刚迈腿,后颈就被轻轻叼住了。不是用力的那种,是用犬齿虚虚地含着,像怕碰碎他似的。

“放开!”他挣了一下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唾弃的颤。末世里他拿过刀,杀过丧尸,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?可身体里的火像被这句话勾得更旺,连挣扎的力气都带着点虚。

鸦青松了嘴,却用前爪轻轻按住他的腰。那力道很稳,没让他再动,掌心的温度透过皮毛渗进来,烫得他一颤。然后,他感觉到鸦青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,很慢,带着点试探的轻。

像往滚油里滴了滴水。

萧晨浑身的毛都炸开了,却没再挣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和本能打架——一边是“我是萧晨,不是任本能摆布的狼”,一边是身体里叫嚣的渴望,是对这只狼体温的、越来越烈的贪恋。

鸦青似乎看穿了他的挣扎。他没再靠近,只是用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呜咽,像在说“不急”。然后松开爪,退开半步,就那么站着,尾巴垂在雪地里,等着他自己定夺。

风卷着融雪的潮气吹过来,萧晨打了个寒颤。他看着鸦青的侧影,忽然想起上个月暴雪,鸦青把他塞进岩石缝里,自己守在外面挡了一夜的风;想起他第一次学着捕猎,笨手笨脚追丢了野兔,回头看见鸦青不知什么时候叼了只放在他脚边;想起无数个夜里,这只狼总是等他睡熟了,才把尾巴轻轻搭在他身上。

那些细碎的、被他刻意忽略的瞬间,此刻像融雪汇成的溪,慢慢漫过心里的冰。

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往鸦青身边挪了半步。很慢,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别扭。

鸦青的耳朵动了动,却没动,只是等。

又挪了半步,直到能闻到他鬃毛里的松脂香。萧晨低下头,用鼻尖轻轻碰了碰鸦青的前爪,像在说“……算了”。

那瞬间,他感觉到鸦青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放松下来。这次,鸦青没再等,只是用前爪更稳地圈住他,低头时,鼻尖蹭过他颈侧的动作,比刚才多了点小心翼翼的珍重。

往密林深处走的时候,萧晨的头一直埋在鸦青颈窝里。他没看路,却知道这只狼走得很慢,每一步都踩在没有冰碴的地方,像怕颠着他。

落叶铺的床其实硌得慌,混着没化的雪粒。可当鸦青的体温裹过来时,那些硌意都淡了。身体里的火渐渐平息,变成另一种更沉的暖,像冻土下终于冒出的春芽。

他用爪子轻轻抓了抓鸦青的后背,不是挣扎,是想确认这不是梦。

鸦青低低地“呜”了一声,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额心,动作轻得像雪落在皮毛上。

天快黑时,萧晨醒了。鸦青正趴在他身边,舔舐着他刚才挣扎时被树枝划破的后腿。夕阳透过枝叶照进来,在他鸦青色的鬃毛上投下金红的光。

“……傻样。”萧晨嘟囔了一句,声音还有点哑。他抬起爪,笨拙地学着鸦青的样子,碰了碰他的耳朵。

鸦青抬眼看他,眼睛里没有平时的威严,只有一片软乎乎的光。

风从林子里穿过去,带着融雪和松针的味道。萧晨忽然觉得,或许从他第一次没躲开这只狼的靠近时,就已经没那么抗拒了。

感情这东西,哪有什么快慢。像西伯利亚的春天,看着来得猝不及防,其实早就在冻土下,悄悄暖了很久了。

春末的风还在吹,带着点慵懒的暖意。萧晨往鸦青怀里缩了缩,听着他喉咙里低低的、像摇篮曲一样的呜咽声,慢慢沉入了梦乡。

也许这样,也没什么不好。此刻,被鸦青这样抱着,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心跳,他忽然觉得,或许有些事情,并不需要用人类的规则去框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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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阳光把林间晒得暖洋洋的,松针的清香里混着幼崽的奶腥气。萧晨趴在岩石上,看着不远处几只灰扑扑的小狼崽互相打闹,其中一只笨笨地摔进了泥坑,引得母狼低低地笑。

他的尾巴无意识地晃了晃,耳朵尖还带着点热。距离那次春末的夜晚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,他总觉得和鸦青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——以前是“被首领罩着的狼”,现在更像……他不敢深想,只知道夜里窝在鸦青怀里时,那圈住他的力道更紧了,清晨醒来,鼻尖总能先触到对方温热的侧腹。

“看什么呢?”他心里嘀咕,却没动。鸦青刚捕猎回来,嘴里叼着只肥硕的野兔,径直走到他面前放下,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。那动作带着点理所当然的亲昵,像是在说“给你的”。

萧晨低头叼起野兔,忽然想起末世时,他总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分给队员,那时的警惕和紧绷,和现在的安稳像是两个世界。他咬了口兔肉,抬眼看见鸦青正盯着他,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阳光,亮得很。

“干嘛总看我?”他用爪子扒了扒鸦青的脸,却被对方顺势咬住了爪尖——不是真咬,只是用牙齿轻轻含着,像在玩闹。萧晨的耳朵“唰”地竖起来,心里又开始发慌,却没抽回爪子。

傍晚,狼群在溪边饮水,有只半大的狼崽好奇地凑到萧晨身边,想舔他的爪子。没等萧晨反应,鸦青已经侧身挡在了他面前,喉咙里低低地“呜”了一声,那狼崽立刻吓得缩了回去。

萧晨无奈地撞了撞他的肩膀:“你幼不幼稚?跟个小狼崽较劲。”

鸦青没理他,只是用尾巴把他往身后勾了勾,像是在圈自己的领地。萧晨看着他绷紧的侧脸,忽然想起春末那个夜晚,他也是这样,把自己护在怀里,动作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。

夜里宿营时,萧晨翻了个身,不小心压到了鸦青的爪子。鸦青没动,只是用另一只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像是在说“接着睡”。萧晨却醒了,借着月光看他的睡颜——鸦青的睫毛很长,呼吸平稳,平时的威严都卸了,只剩下柔和的轮廓。

他忽然伸出爪子,轻轻碰了碰鸦青的耳朵。对方的耳朵抖了抖,没醒,却往他身边靠了靠,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。

“鸦青,”萧晨低声呢喃,声音轻得像风,“我以前总觉得,自己不会停下的。末世里,每天都在跑,在杀,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……”

他顿了顿,感受着怀里温热的体温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:“没想到,会在这儿,跟一只狼……”

后面的话没说出口,却被鸦青的动作接了去。鸦青似乎在梦里听到了什么,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,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,像在回应。

萧晨闭上眼睛,把脸埋进他的鬃毛里。初夏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,远处传来幼崽的呓语,一切都安稳得不像话。他想,或许不用纠结于“人”还是“狼”,不用想什么过去和未来,就这么靠着,听着彼此的心跳,就很好。

天亮时,萧晨是被鸦青舔醒的。对方正用舌头轻轻舔他的耳朵,动作温柔得像在照顾幼崽。他睁开眼,对上鸦青含笑的眼神,忽然觉得,这个夏天,大概会很长,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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